瞪了眼前的人一眼，司言道，“醒的倒是快，你这次伤的不轻，我也不问你怎么伤的，但是我也不是神仙，你要是次次伤成这样出现在我面前，我也不是次次都能救你。”

慕离却是笑了，目光明明灭灭，盯着司言的脸，“说好的三年，一天都不能少。”

“什么三年?”

问完司言才想起来，第一次见的时候，她说过可以保他三年不死。

“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，”司言指着脑袋，“我说的是你安分点，我可以保你三年，你要是不安分，三年变三天也是一瞬间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