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在顾乔一的脸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白纱，令她的面容美得近乎虚幻。

她苍白的面容带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病态美。纤长的睫毛在“白纱”中轻轻颤抖，仿佛婴儿一般；秀巧的鼻翼翕动，仿佛无声呼吸的蝶；干枯的唇瓣微张，发出低微的呓语。

顾乔木慢慢地靠近她，想听清她在说些什么。

“肆城。肆城。肆城......”

毫无意外。

她在梦里一直在叫那个男人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