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天启隔着电话怒吼道：“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！我要你碎尸万段！”

陈北冥呵呵一笑：“我杀了程天，废了阎龙虎，你觉得什么时候把你放在眼里过？”

“叫你的人给我老婆放行，我可以等你来了再杀黄莉。”

“不然的话，你在那边等着收尸吧。”

隔着手机，陈北冥都能听到黄天启咬牙的声音。

陈北冥嘴角微扬，冷声道：“怎么样？放行，还是收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