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，夜北枭才放开江南曦，在她耳边温柔低语：“我过去是这样的吗？”

江南曦瞬间红了小脸，推开她，道：“我不知道！”

夜北枭笑了，一串串低沉的笑，从他的胸膛里滚动上来，让江南曦都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喜悦。

他再次搂紧了她，低声说：“江南曦，我从来不知道，我可以对一个女人做这些！你，很合我的胃口，很美味！你说你，怎么就这样让我喜欢呢？你说，是不是我们之前，经常这样？这点，你怎么不说？”他说着话，就低头再次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