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薇很想告诉自己，刚才一切都是假的，他们是在演戏。

可是，一个人究竟有多大的能力，才能让这些人帮忙演戏？

还有刚才他的账户......

艾薇问：“你真是一大势力的头领，而不是......不是杀手？”

一问出这话，她又有点后悔，她刚才还说与他成为路人，现在如此问，岂不是说她的内心已经动摇了。

凌霄说：“到现在，你还在怀疑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