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衍感觉出沈凉的冷淡。

他见到沈凉，心底是高兴的，可那点高兴的心思，这会儿已经被沈凉的冷淡也冲刷了个干净。

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，还不如之前和秦语铭说话时的表情看起来高兴。

就这么不想见到他么？

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着，沈凉又走在前面，自然看不见顾知衍此时的表情，但她能感觉出来，身后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悦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