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菱脸上的笑容一僵，她刚开始还以为秦澜不知道自己派人跟踪她拍摄的事，料定她要在这四位家长面前手足无措，结果现在看来，她的情绪太过于自然，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。

她有些慌了。

“我哪里敢派人跟踪姐姐，”白菱稳住情绪，阴阳怪气，“也不知道你秦总向来是个不好惹的人物，我还没有蠢到在你面前找死，是不是？”
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秦澜定定的看着她，吐出这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