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飞瀚的笑容随着她的话音落地戛然而止，露出了一个苦涩至极的笑容，似是自言自语道：“是啊，当初我为什么要选择回来呢？”

看着白飞瀚绝望自责的样子，洛颜之都不忍心再问下去。可若是不问，很多事情她又不得而知。

“当初凉往和南川之间还有战争，你外公告诉我，只要凉往和南川的战争不停，我和云华之间就永远没有可能。我知道你外公说的有道理，只要凉往和南川一直针锋相对，我就永远是质子，是整个南川的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