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绾宁没有阻拦，只面无表情地问道。

墨炜手上动作一顿，双手颓然地垂了下来。

是了。

他眼下进去，无异于是“火上浇油”，让云汀汀心里更加痛苦！

“我，我到底能做些什么？！”

墨炜痛苦地抱着头，后背靠着门，缓缓滑了下去。

他不顾地面湿润，一屁股坐了下去，泪水也已经夺眶而出。

看着他痛苦的样子，云绾宁满脑子都只有那一句——早知今日，何必当初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