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绾宁斜眼看着他。

如玉一噎：“......主母，您这是人身攻击！”

身后一名暗卫小声接话，“如玉哥，主母说的是实话而已，哪里人身攻击了？”

如玉哥本就蠢笨无脑么！

“你......”

如玉老脸滚烫，“我，我明明很聪明的好吗？”

“是，你是天下第一聪明。”

看着面前的熊熊烈火，云绾宁冷笑着解释道，“只要有人发现，她在除边疆的地方出现，便一定会前来报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