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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假包换。”
慧娘点了点头。
面对云绾宁的打量,她不卑不亢、眼神也没有半点闪躲,“我们太子说了,明王妃是个谨慎之人。若你怀疑我的身份,慧娘便带一句话给您。”
说着,慧娘上前一步,凑在云绾宁耳边低声耳语了一句。
周莺莺是个急性子。
她虽然着急,可这脑子却又跟不上,有些转不过弯儿。
“不对啊宁儿!她不是说她是长约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