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自己再有异动的话，她相信，对方手上的那把匕首会毫不留情的切断自己的喉咙。

倩倩沉默片刻，卸下了媚笑的面具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杨毅很满意倩倩这时候的状态，于是微微一笑，手上的匕首继续灵活的把玩起来。

“你是夜枭的人，还是传神的人？”

杨毅慢慢的问道。

听到杨毅的问话，倩倩的眼神顿时变了，看着杨毅的目光也带着一丝探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