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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清泽低头含笑道:“顾老师,我们应该也算是朋友了吧。”
季姀目光淡然地回答:“当然。”
“那你以后就别叫我黎先生了,显得特别生疏,我看你大我几岁,就叫我小泽吧,我奶奶也是这样叫我的。”
“小泽,你以后也别叫我顾老师了,叫我的名字吧。”
黎清泽一怔,喃喃道:“你的名字?”
季姀轻轻笑了,眸子里光影交错,她语气轻柔似是叹息一般笑着说:“我叫顾若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