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程艰难，结果未知。

顾景珩转头望着林陌，轻轻笑了，笑中带着比月色还要青白的光晕：“难过总比爱过好，如果有一天，我不再爱你嫂子了，你就会发现我的人生再次回到了以前那种重复而机械的轨迹，毫无意义也毫无生气。”

林陌鼻头一酸，他以为自己会嗤笑顾景珩说出这种软弱又文艺的话，但他只是觉得心酸，在好多人眼里，顾景珩这三个字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有无尽的荣耀辉煌，可是谁都不知道这个满身光芒的男人内心其实是多么孤冷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