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。”姜承维也觉得自己的分析站不住脚：“李金锐家里的生意仰仗苏玉衡，苏玉衡不管让李金锐做什么，李金锐肯定都要老实听话，何必把派过去呢，毕竟苏玉衡和刀疤哥的关系还隔了一层。”

李晓蕊缓缓点头：“所以，真正操盘的，虽然不是周摇光，却也不是苏玉衡。”

“那会是谁？”姜承维更加困惑了：“难道是李金锐吗，可李金锐并不认识蕊姐你，刚才还有调戏蕊姐的意思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