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衡不解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这家医院诡异之处，也许二师姐本来就知道，又也许二师姐也有分参与。”厉以婷不住摇头：“二师姐可能根本不想让我们知道，我们问了也是白问，否则二师姐自己早就说了。”

苏玉衡表情捉摸不定：“我听你好像话里有话，难道你觉得周摇光，在这里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？”

“我没这么说。”厉以婷稍微沉默，大约十秒钟后，才接着道：“只不过嘛，慈善事业本来就水深，医院这一行同样水深，一家慈善性质的医院有多么深，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到，二师姐如果在这里想要搞点什么，其实也是正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