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启明若有所思：“有道理。”

“任何脑残都敌不过李丹丹这款天然弱智，如果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傻子，那就照照镜子吧。”

两个人说着话的功夫，张胜薇打来电话，让秦启明来一趟办公室。

张胜薇刚见到秦启明就道：“恭喜你，李丹丹这回滚蛋了，你不用再烦恼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你不高兴？”

“这事儿有什么可高兴的。”秦启明不住摇头：“自始至终都让我非常无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