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，场中，唯一还站着的人。

只有楚天辰！

“你，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黑子喉结蠕动，发出的声音，都带着一丝惊诧。

他自问，在狼王手下混了这么多年。

还是第一次，遇到如此凶猛的男人。

“你觉得，你有资格，问我这个问题？”

冷漠的声音响起，楚天辰嘴里还叼着，还还没完全燃烧殆尽的烟，一步步走向黑子。

啪嗒！

楚天辰的脚步，明明很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