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嘉一边这么说，一边密切观察着江清月的表情，却见她的表情一分变化都没有。

秦嘉皱了皱眉头：“喂，我说我要把顾辞带走了。”

“你带走吧。”江清月说。

能把那尊佛带走，算你有本事，她心服口服。

秦嘉战术后仰，怀疑江清月是不是受打击过甚心如死灰了。

“啊。”秦嘉忽然恍然，“对，你俩都已经分开了。”

江清月没有说话。

秦嘉忽然笑了：“害，江清月，我现在看你忽然没那么讨厌了。被人抛弃了你也挺可怜的，我对你的同情超过了对你的厌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