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现实。

或者说，这只是现实的冰山一角。

你还没有看清楚真正的自己，不知道骨子里的你何其残酷可怕，充满杀戮之气。

年轻人，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。

等到那时候，你会发现，我此刻的成全才是最大的良善。”

姬薄发冷眼看着靳墨渊，那双浑浊到瞳仁泛黄的眸子里，仿佛藏匿着暴风雪。

靳墨渊明显能感觉到他是话里有话。

他蓦地想起自己和笙儿做得这些梦，当即问道：“你对我跟笙儿做了什么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