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在裴氏吗，你不是秦南笙的助理吗？

有这么两层关系，你还说不上话？！”

听母亲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，殷黎心里很难受。

“妈，我只是一个助理，我哪有这个资格？！您别闹了。”

殷黎别过脸。

啪！

一个巴掌打在殷黎的后脑，杨翠怒道：“你是不觉得离开家了，我就管不了你了？！”

“妈！”

殷黎涨红了俏脸，有些憔悴的脸上溢满了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