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小满捋着小芳的小辫子，问道：“你认识酒厂家属院里的人吗？”

“酒厂家属院？”李成想了想，“认识几个总来吃饭买卤肉的客人，姐你要找谁？”

“我堂姐嫁给了酒厂子弟校曾老师的儿子，我那个堂姐夫最近做了对不起我堂姐的事......”

李成立刻义愤填膺起来，“姐，你告诉我那人是谁？我替你出气去！”

曹小满连忙摇手，“不用出气，我就是想让我堂姐知道这件事，做什么决定由她自己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