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东林面色一滞，露出一抹不是很自然的表情。

不过很快，他就对顾黎川说道：“王川虽然做错了事情，但他的初衷却是好的。将人带去和客户一起谈生意，也不过是为了顾氏的生意能够更好。黎川，你可别忘了，我侄子王川所在的分公司业绩可是不差的。”

听到他如此自然的语气，顾黎川差点被气笑了。

让女员工去陪客户换来的订单，算什么有本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