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罗殿戒律森严，自下而上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僭越。

唯独崔戮是个例外，这一点主要还是因为他当初和尹长歌相识的过往。

所以在整个森罗殿内，也只有他敢偶尔调侃一下尹长歌。其他人莫说有没有这个胆子，就是这种想法都不敢轻易生出来。

听到崔戮打趣的声音，尹长歌面无表情。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，瞒不了这个鬼精鬼精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