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长歌脸上的微笑，在旁人眼中看起来和煦又阳光，人畜无害。

然而陈子妍的眼皮却不由自主的跳动了起来。她先前几次看到这副笑脸，都伴随着一个甚至几个倒霉蛋。

“你笑什么笑，不是要去投诉么？”周丽丽见他冲着自己笑，更加得意起来：“既然没本事就给我老实点，别以为赔笑脸我就心软，老娘不吃这一套。”

尹长歌笑容依旧，淡淡道：“你误会了，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