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谦说话滴水不漏，让人找不出任何毛病。

郑赫眯着眼睛思考。

商谦：“可能是投资人当习惯了，一时间换了身份，我不得不说明白。

您在考验我们合作之后，如果合作达成的话，我这边的项目是不允许除政方科技人员之外的人插手的。

也就是说，将来跟您合作的集团，不管是苏氏集团还是傅氏集团，都没有对我指手画脚的权力。

甚至......在某些时候，他们要听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