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，温稚看着满桌子的早餐，和程老太太愧疚又疼爱的眼神，有些恍惚。

这些，就是之前温心柔所享受的一切吗？

当然，她说的不是这些锦衣玉食，而是属于家人的疼爱和重视。

温稚看着面前的老人，心里说不出的复杂。

这是她的外婆，该是她非常亲的亲人，可是，她好像真的做不到那样毫无芥蒂的和她相处。

虽然她知道，之前老太太是被温心柔蒙骗的，是以为温心柔才是她的外孙女，可是那些恶意却是真是存在过的，让她没有办法立马就完全释怀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