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老太太看着床上收到惊吓的人，只觉得心里难受的要命。

她声音沙哑：“别怕，是外婆。”

温稚看着面前头发花白的老人，和那张慈爱的脸，怔愣了许久，眼眶有些发红，没有说话。

程老太太以为她是在怪自己，心里难受的要命，这是她的亲外孙女啊，她之前，竟然那么伤害她，一定把她吓到了。

“稚稚，你是不是害怕外婆，外婆给你道歉，之前都是外婆不好，你不要怪我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