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是固定不变的动作，跟着就变成了一套连贯的招式，等花言言将这些全部记下的时候，天色已然昏黄，接近傍晚了。

听到黎城欢的声音，花言言停了下来，偏头看过去。

“可以休息了，我们明天再继续练。”因为天色较暗，她看不清黎城欢脸上的表情，对方站在阴影里，就那么注视着她。

花言言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起来，她喘了一口气，停下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