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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苦欢儿。”秦梧任由她摸脸,也不抵抗,将腿搭在床沿上。
被山石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,贯穿整个小腿,秦梧竟这样受了两天,其中的痛苦,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余欢将刀子烧热了,用酒一泼消毒,清创缝合,这样的事她以前经常做,向来面不改色,此时却有些抖。
定了定神,余欢这才开始,用到将腐肉割去,多疼啊,秦梧的头上都起了冷汗,却不吭声,甚至还安抚的看着余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