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......神医......”

红玉眼底划过感激，却迟迟不敢动手。

“打她啊，她把你伤成这个样子，难道你要就这么算了？”

沈清恨铁不成钢。

红玉哪儿敢动手，她对苏茉卿是畏惧，唯一的一点怨恨也来自于她对沈清做过的事情。

说到底曾经是丫鬟，骨子里的奴性摆在那儿，哪儿就敢对旧主动手了。

红玉自问，沈清要她做什么她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去做，但是这件事情，她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