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燕隋国首辅令牌，又是蛊毒门的门主令牌，燕隋国这位先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？

“听他说蛊毒门的门主有愧于他，所以临死的时候把门主令牌给了他。”肖瑾儿嗤笑了一声，“那个家伙十句话里恐怕有八句是假的，信不过。”

凌暮晚看着肖瑾儿，“母后，你似乎挺了解他？”

肖瑾儿轻咳了两声，“也不算了解。”

凌暮晚也不多问，虽然太后不承认，不过她总觉得太后和燕隋国这位先帝之间有什么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