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，凌暮晚答应告诉宇文笃如何治疗痨病，但是治病的药却需要宇文笃用兵器来交换。

宇文笃看着凌暮晚，“这件事本王需要请示皇上。”

“那就是说，霖王根本做不得主嘛，既然如此，也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凌暮晚翻了个白眼，一副‘没有决定权还来耽误我时间’的不耐模样。

宇文笃暗中磨了磨后槽牙，如果不是凌暮晚对他还有利用价值，他肯定弄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