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冷笑一声：“是啊，你有证据，那你去曝光吧。”

舒嫣愣了半晌，磕磕巴巴的问：“你......你说什么？”

沈暮耸耸肩：“我说你去曝光吧。”

舒嫣张了张嘴，想说些什么，却又没想好到底要说什么。

她迟疑许久，终于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：“你是不是疯了？沈暮，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，你......”

沈暮不屑的看了她一眼，说：“是你疯了，竟然觉得一个破录像和几张照片就可以拿捏住整个舒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