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雄眼睛一亮，轻声说：“再重复一遍？”

沈暮轻声呢喃：“最情动的时候......杀了他......”

古雄引导着沈暮将这句话重复了三遍，才终于放心。

“很好，沈暮，你会是组织最大的功臣。”

病床上的沈暮安安静静的躺着，耳边仍回荡着那极其规律的滴答声。

以这规律的声音为媒介，古雄将他的思想注入沈暮的思维，就像是在沈暮的大脑中塞进一个新的程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