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柔跌倒在地上，看着眼前的景象。

门外是阴沉的天，黯淡的光从门口照进来，男人和沈暮仿佛聚光灯下交战的神明。

光从两人未贴紧的身体缝隙中漏出来，因为逆光，所以看不清人脸，却能清晰的看到两人身体的轮廓。

沈清柔清楚的看到沈暮飞扬的头发，侧脸那傲人的鼻梁，还有她卷翘的睫毛。

这一瞬，沈清柔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沈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