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的身子狠狠一颤，霍云骁第一次直接了当的问出这样的问题，像是将问题化作利剑，直指她的心脏。

沈暮久久的沉默，霍云骁低声说：“暮暮，我在问你，你要不要回答我？”

沈暮的手捏住衣角，紧紧的握成拳，良久，说：“霍云骁，你受伤了，好好休息。”

只短短一句话，她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，便再也不能多说其他，她夺门而出。

霍云骁的眸中暗潮涌动，这一句话没有承认任何事，可他的心却一寸寸的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