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箫凛愣了一下,嘴角渐渐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:“师父,照这个说,上面的意思是要让我直接同覃飞面对面了?”
“没错。”
电话对面的苍老的声音轻声一笑:“箫凛,你也知道上面对你的态度,如果这一次你能成功的话,至少你下一任的职务就算稳定了。”
“千万别让老头子们失望,我也是老头子之一,但我是你的师父,我愿意帮助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