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老爷子的后背就是一凉。

这小子......他是知道什么了？

不可能！

他立即虎下脸。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
“段爷爷您知道的。”胡长隽点点头，“就像一开始您见到阿彤的时候，不是口口声声说她是叛徒之后吗？您每次和阿彤说起她爷爷的事情，也从来只追忆你们一起在东南军中的种种，却绝口不提那五年之后的几十年里发生了什么。您一直在逃避，您就是个没出息的懦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