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暖现在已经知道妮可和许知意联合了，但她不知道对面的到底是谁。

也许两个人都在。

“我没听过你说的这两个名字。”那头的声音带着快意：“顾暖，你看着别人为你而死，是什么感觉啊？那个叫付景焕的男人，可是硬骨头，我掰了他所有的指甲，打了那么多药物，他都能咬死不说，可真是厉害，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？他害怕再被注射药物会说出什么来，也可能是无法忍受痛苦，自己拿头撞地撞死的......哈哈哈......可真是有趣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