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程院长的目光陡然紧缩，紧盯着顾南夏的眼睛。

顾南夏理了理思绪，慢条斯理地说道：“我从事临床工作也有好几年了，虽然我是学西医的，但是我对中医，一直颇有一点儿研究。番泻叶冲泡的时候，颜色，不可能呈黑色。除非是变质了的。”

程院长颔首。然后双手交叠支着下颌，表情极其严肃。

“后来我又闻了闻那个味道，也觉得不像是纯的番泻叶应有的味道。我也形容不出来。在我发现那一杯番泻叶有问题之后，我马上又叫来了另一个同事，拿着那杯番泻叶，去了一趟检验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