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明摆着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，只要是有一点公司荣誉感的员工都不会这样做的，就算是那些老客户，需要求到他们头上，想要他们给予订单，但只要是公司的员工就会知道面子，功夫还是要做的。

而他手下的这些人呢？他们是怎么做的？愚昧不堪，把那些老客户得罪的死死的，人家甚至都破口大骂了，商业上的事情，只要不触及底线，对方都会笑着接过去，谁知道他们竟然有本事把对方得罪成这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