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......

理查德猛的睁开了眼睛，捏着乔东业的手不放。

“你们国家不是有一句古话吗？说什么一奴不侍二主，青龙又替上官轩辕做事，同时又是战神的手下，那战神和上官轩辕之间肯定有什么十分密切的关系！”

理查德越想越觉得有道理，他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激动，总觉得自己窥见到了什么秘密一般。

“这......”

乔东业有些犹豫，他从一开始都没有往这一方面想过，但理查德已经这样说了，乔东升自然只有附和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