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场合不对，宋芹真想一巴掌往她脸上呼，捏了捏眉角，声音几乎从齿缝间挤出来。

“你能不能有点志气，都被打压成这模样你还想委曲求全？”

沈嫣颜被她凶得直戳自个儿衣角：“谁的理想一帆风顺，有挫折低身段都是常事。”

敢情她还多管闲事了？

宋芹剜她一眼：“老祖宗教的是随机应变能屈能伸，可不是让你作践自己媚承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