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很长，迟欢觉得过了一个世纪的长度。

“迟欢，等星辰好了，我们一起回甘棠居。”声音从背后传来，低沉，慵懒。

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，在他开口的时候，能够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。

五年前，他们会相拥着躺在床上，会一起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，会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。

但是此刻，迟欢没有当年的心情和他温柔缱绻。

“你不回答，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道北霆霸道地宣布，如同先前他说“你给我生了女儿，就是我道北霆的女人”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