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川，你不要这么说，我知道你......心里还有我。”

秦志明一把年纪说出这样的话，脸上也有些发窘，尤其是这些年，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，而眼前的女人依旧美丽，若不是契约那里狰狞的伤口提醒着他，他真的不敢确定，莫川是不是心里还有自己......

“秦志明。”

莫川的脸上拂过一道恨色，看着秦志明，咬牙道：“你知道什么！这些年，我一个人带着妙音，我过得很好，至于你，不要逼我杀了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