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吧！”

不到半秒钟的工夫，廖炳宗忽然惨淡一笑：“其实我本该知道，瞧见黑符就不可能再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
“亏我白白在人世间行走了这么多年，都白活了。”

话说到这，廖炳宗忽然转向张德发：“小子，我帮了你这么多年，现在是不是应该把人情还给我了？”

张德发闻言，明显他的身上抖了一下，但最后还是坚定地点头。

“自然。多谢上师这么多年的栽培，你拿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