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自顾的说了一声，声音不大，像是自语，又像是自嘲，眼底飞快的划过一道浅浅的黯然，消散不见。

昭楚帝听言皱眉，心知楚寒已经不会念及父子情分了，见谢文武要抓他走，老眸一深，“谢连的坟前？朕记得谢连尸骨无存，当时准你们给谢连设下衣冠冢，这才入了祖坟。”

“如今，谢连的尸骨......”

嘴边的话，戛然而止。

谢瑶看向昭楚帝，心里知道昭楚帝的把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