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瑶听完，点了点头，楚牧这人不管做出什么都不奇怪。

原主的记忆里虽然知道楚牧为人阴险好女色，做事不择手段，却没有像虞昭芸这么详细的记忆。

“他做了这么多丑事，就没被惩治过？”

“谁能惩治他？那些受害者大多被银子打发了，不接受银子的也被强行压制，甚至有的女子根本就是尸骨无存，想告牧王都没有证据。”

“而且，即便有声音传入皇宫，都被压下来了。即便传到皇上的耳朵了，也没了动静。”虞昭芸说着，自己也气愤的够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