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

“你确定？”

“当然确定。”

“看来你是真的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啊。”张凡嘴角扬起一抹冷笑。

他之前就已经去药房再三的确认过了，灵芝根本就不在药房，并且当晚他也找林东问了，林东跟他说的是灵芝的情况有变，被送到一位大长老哪里医治去了。

现在林东又带着他往药房去，这不明摆着要准备像之前那样挖坑给他跳吗？

同样的一个坑，想让他跳两次？